在我即將僵成化石時,一個男孩揚著大剪刀走過來。我此時的心境,持槍的土匪來了我也不會皺下眉頭。因為林子曾說我的身體是他的生命,如果是這樣,我寧愿傷害我的身體從而讓他失去生命?上В肿雍退男職g現(xiàn)在不知躲藏到哪里去快樂了。
“你好,”他開口,我無動于衷,他自討無趣,走了。
我扭頭,男孩子在花園里修剪,我凝視著,隨著他手起之處,無數(shù)的枝椏散落一地,有些含苞欲放的花蕾,就這樣無助地在風中顫抖。
“喂,你發(fā)瘋啊,這么好的花你怎么剪了?”我大喊。
他沒理我,繼續(xù)加快速度。
懶得理這個瘋子,我把視線投往壩下,看著深不可測的水庫,我突然想知道如果我跳下去,會不會有人去救,他們是否看折子戲一樣以為我拍電影還是表演 花樣游泳,我的心剌疼,像是把無柄的刀在胸膛里來回拉鋸,眼中流的不是淚是血。
“送給你,”在我發(fā)怔的時候,男孩子坐到我的身邊,遞給我一堆花,為什么要說是一堆呢,那里面有玫瑰,有百合,有天堂鳥,幾乎所有代表愛情的花朵,這堆花里都有。
“不要你可憐,臭男人!”我用盡全身的力量把花扔掉,我吼道:“不要以為你的花就能代表全世界,今天明天后天送到每個女孩手中,偽君子!”
“你以為每個女孩就是天使嗎?還不是***,為了錢可以跟著男人跑,”那男孩子也吼,我愣住了,傻傻地看著他,他的眸子,跟我一樣,有揪心的傷痛,有閃爍的淚光。
我低頭無語,他不吭聲去撿撒了滿地的鮮花放到我身邊。
“對不起,”我輕輕地說。
“我看你坐了一天想過來安慰你,我不是壞人,”他有些羞澀的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