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女人,得不到一個男人最真摯的婚姻的承諾,這是一種失敗。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大的誠意。一種沒有誠意的關系,那就是對女性的輕薄,把自己活生生地看賤了。名聲變臭,身體不安,情感荒蕪,兒女無顏。
上流名媛玩愛情,卻成感情大輸家
京城有很多所謂的名媛,她們混跡于所謂的上流社會圈,頻繁更換身邊的男友,而這些男友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。這個京城名媛我們且叫她小A。這并不是說她年輕,她已經(jīng)有一個十五六歲的兒子,并不是常人眼中那種吸引異性眼光的美少女。她也并不高大豐滿艷麗,瘦小的個子頗有幾分不起眼。我曾經(jīng)問過一個和她交往了四年的中年企業(yè)家:你到底喜歡她哪一點?他說:我就是很同情她,她很可憐的。我追問:她怎么可憐了?他說:經(jīng)常有女的打電話給她,把她罵的狗血淋頭,她很弱,又不會跟人爭執(zhí),只會哭,好可憐呢。
這是一個很厲害的企業(yè)家,身價幾十個億,什么女性沒有見過?美的、艷的、俗的、更美的、更艷的、更俗的。他的身邊估計就沒出現(xiàn)過這一款女性——裝可憐的。我為什么會用這個“裝”字?因為我覺得這應該是個演技出眾的女人,我否認她的可憐。
首先我不說我們習慣說的一句話: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她可不可憐大家應該都看得清楚,但她的可恨卻是一定的。一個女人經(jīng)常接到別的女人的責罵電話,這就是她有問題啊,這男人難道看不出嗎?這個企業(yè)家自己有很可愛的太太和孩子,但他又是個渴望挑戰(zhàn)的人,每一段時間都要轟轟烈烈地談一次戀愛。他太太和很多類似的太太都達成了一個共識:她們默認了他們的這種狀態(tài),只要別的女人別太過分地登堂入室,她們就裝著看不見。
像小A這種名媛是很有市場的。她們是很多初闖北京的新貴們的墊腳石和敲門磚,通過她們,這些新貴可以很快地踏入京城的富人圈。另一方面,他們又可以給自己找到一種奇怪的虛榮感。因為像小A這種名媛的人生履歷表里一定會有一到兩個大名人男友。所以,這些新貴也會以得到她們而光榮,他會很炫耀的對他的朋友們說:你們知道她的前男友是誰嗎?然后,他就會覺得自己和那些大名人們比肩了。
我又問這企業(yè)家哥們:你會娶小A嗎?他樂了半天,說:我同情她,所以我要保護她,但我不會娶她的,我每天還是要回家的啊。這也就是小A她們的悲哀。因此,她們的可憐又不是完全裝的,所以她需要同時交幾個男友來增加自己的行情。
點評:女人玩不起感情
名媛,這是在港臺用得最多的字眼,如今大陸也偏愛此詞了。何謂名媛,大抵出身豪門或者嫁給豪門的女人。而通常出身豪門的女人最后都強強聯(lián)合嫁給了豪門。這樣例子是,臺灣最有名的名媛是前太電董事長孫道存的次女、現(xiàn)微風百貨廣場的少奶奶孫蕓蕓。而在香港,嫁給豪門而成為名媛的女人代表是朱玲玲,一嫁再嫁都是豪門,此為牛叉女人的典范。 像小a這樣的名媛,只能算是偽名媛,或者所謂的名媛,混跡于上流社會圈,吸收的全是上流圈的墮落和腐朽。可謂是去其精華,取其糟粕。
表面上看來,小a是好不吃虧的,兩性關系上各取所需。反正她也經(jīng)歷過婚姻有了小孩,女人該經(jīng)歷的也經(jīng)歷過了,變得灑脫且不在乎了。所以不介意做男人的情人,可每次當對方的老婆興師問罪起來就哭,一副可憐極了的樣子?擅棵勘涣R被辱后,又繼續(xù)玩這樣的游戲。不知道是真的忘性大,還是死豬不怕開水燙。
我覺得她很可悲的。小a自認為自己玩得起,男人可以玩女人,那么女人也可以玩男人,她覺得這是新一層意義上的平等。她不缺金錢地位,談愛情又太奢侈,所以就玩這種刺激的游戲。沒有過去,沒有未來,只有現(xiàn)在,而且是如履薄冰的現(xiàn)在。一個女人,淪為一個男人進入某個圈子的敲門磚,這是一種悲哀。一個女人,得不到一個男人最真摯的婚姻的承諾,這是一種失敗。這是一個男人對女人最大的誠意。一種沒有誠意的關系,那就是對女性的輕薄,把自己活生生地看賤了。名聲變臭,身體不安,情感荒蕪,兒女無顏?芍^后患無窮。這個世界,終究是男性為主導的世界,只有獲得了男人的尊重才是一個女人最高明的女人。
雖然一個有金錢地位的女人有資格玩,但女人還是不要去選擇這條玩的路。要玩,那都是絕望的女人的選擇。這場游戲,注定了女人是那個大輸家。除非,你是新一代麥當娜。而麥當娜那樣的女人,都是真性情地戀愛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