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在離婚的決定中,最讓她糾結的就是兒子,“我唯一不舍得的是兒子。他的到來我們沒跟他商量過,他有權利有愛他的父母呵護”。
這場婚姻危機也讓六六受了很重的“傷”,否則她不會這樣說:“唯獨這個男人,我無論對他怎樣努力,怎樣期待做到最好,最終總是讓我體無完膚。他毀了我所有的自信,打擊得我在愛情與婚姻面前怯生生不知該怎樣應對。”
在網(wǎng)友們或贊同或反對的聲音中,六六還是選擇了離婚。雖然老公跟她承認錯誤,希望六六不要在他犯錯誤的時候丟下不要他了,但也沒能挽回結局。
六六曾經(jīng)寫過一段針對第三者們的言論,她說:“每只困獸都有逃脫牢籠的欲望,無論公母。男人比女人更容易離開家庭,這是他的生理結構決定的,他的下半身沖動的時候,他就覺得那叫愛情,而他的大腦清醒的時候,他會比較在意家庭。女性也有追尋溫暖懷抱和寬慰的話語的沖動,可她肩負著更多的家庭責任。”
“你現(xiàn)在還在城外,自然可以幻想一切家庭生活的溫馨,等你走進城里,即使你廚房表現(xiàn)再完美,都可能不如外面閑適女子回頭一笑給他更多的吸引。你只有身臨弱勢的時候,才會明白妻子的眼淚和痛心。你現(xiàn)在對生活的理解,還太膚淺。深造的課程,也許窮你一生,都不能完成。”
在離婚后,六六的事業(yè)依然火爆,而感情也歸于平淡,但她很早就說:“如果我回頭,最終可能是因為習慣,因為害怕未來,因為不知道一個三十四歲的女人是否能帶著孩子還有幸福,因為很難與別人建立起信任親密關系,因為擔心小孩沒有父愛。”
也許正是這個原因,據(jù)說她又復婚了。有一句話說,為了孩子而復合的婚姻是不幸福的。問六六,她說:“有太多的家庭,偉大的父母為了孩子勉強維系家庭關系,最終對孩子造成的心靈傷害并不一定比離婚要小。但每個家庭都有不同的困頓和不同的壓力,兩種選擇的權衡當然還是要看具體的境況。”
而對于她的故事,她說:“畢竟已經(jīng)時過境遷了。”對于她的婚姻跌宕,她也只是用了一句話來笑談:“看來我的人生對一些關心我的人來說也是一部好小說啊(笑)。”
坦述寫作“習氣”
在網(wǎng)友們的鮮花或板磚里不斷完善
相比起王海鸰、萬方,六六給人的感覺不像一個傳統(tǒng)寫作的作家,用她自己的話說是“草臺班子習氣”比較嚴重。
六六說自己很八卦,熱衷泡在網(wǎng)上,素材也就多了。她的《蝸居》和她以往的作品一樣,都是誕生在論壇里。每寫完一個比較完整的段落或情節(jié)就貼在論壇里,在網(wǎng)友們的鮮花或板磚里不斷完善。
六六是個立場很鮮明的人,據(jù)說她在寫劇本的時候,覺得柳云龍來演宋思明最合適。為了防止導演換人,她在原著中寫到“宋思明”的時候,還特地強調說他長得像演員柳云龍,雖然最后還是被導演換了。據(jù)說,《王貴與安娜》里男主角是六六媽媽挑的?磥黼m然立場鮮明,但她也只能掌控小說。
《蝸居》里講第三者問題,還有《蝸居》導演滕華濤最近的作品《瞧這一家子》里復婚的情況,與六六婚姻狀態(tài)有相似之處,六六的感情變化似乎影響著作品的方向。六六說:“我喜歡寫小說,但讓我做小說真人秀,我還真有點做不來。每個人在生活的每個階段,思想、情感、心態(tài),包括你的關注點都是在變化的,這些變化著的思想不可能不對你的作品產(chǎn)生影響。”
說到現(xiàn)代人的愛情,六六覺得輕浮而不扎實,所以她喜歡《王貴與安娜》這樣的傳統(tǒng)愛情,“我想到一個很有意思的笑話:一個人臨死前,分別去天堂地獄參觀。天堂里有序卻單調,地獄里倒一派歌舞升平。于是這個人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地獄,進去以后才被告知:他看到的是地獄廣告部。人生的廣告也很絢爛,面對各種誘惑,選擇的權利在你自己手中。”本報記者 劉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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